眼熟的,万一经常也走眼了呢?”
牡泽云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但计算再不信江月的话,也要去看一看才行,不然江月一定会生气。
过了几分钟,牡泽云把因担忧而涌起的愤怒消了下去,走到他刚刚放凳子的位置。
“你说的是这儿?”牡泽云蹲下来,回头看江月。
江月摇摇头,牡泽云右手边的位置指了一下:“那边。”
牡泽云看了眼江月指的地方,那果然有东西被土给掩住了。
只薄薄的一层,和黄土的颜色非常相近,要是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
牡泽云扒了两下,就露出了黄土掩盖吓得东西。
抬手拎起来,竟然也觉得分外眼熟。
是一个女性的发饰。
牡泽云拿到江月的面前:“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江月凝神想了想,脸色猛然就沉了下来,完全没有找到疑似线索的惊喜:“这好像是,蔡国芳的。”
是了,当时她黏火柴盒,蔡国芳拿了一把半去买了,江月没说什么,以为蔡国芳是补贴家用了。
当江安国回家,看到江月捻的火柴盒那么少,对着江月发了一同脾气,江月解释了也没有用。
蔡国芳回家之后,江月就和她对峙,结果蔡国芳一口咬定是江月偷懒没有做功。
江安国一下就相信了蔡国芳的话,一天没有给江月饭吃。
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江月才看到了一个她从来么见过的发饰,戴在蔡国芳的头上。
蔡国芳带着发饰去了一个表亲闺女的酒席,当时还有不少人夸赞她的发饰很好看呢。
这样江月印象非常深刻。
“你确定?”牡泽云赶紧追问,“不会认错?这要是认错了,可就……”
“我没有!”江月死死盯着牡泽云手中的发饰,“我不会忘记这个发饰的,这的确是蔡国芳的东西。”
江月的心情非常复杂。
来之前,她是对蔡国芳有所怀疑的,只是所有的怀疑都得不到认证,反倒让江月心里松了口气。
蔡国芳再不济,也是养育了她那么多年的,给蔡国芳钱说所有恩情算清,那就是让蔡国芳不要再来找她,把她当成摇钱树。
这次的大火,可是关乎到一条人命!
杀人偿命,亘古不变的真理。
无论是古时,还是法律慢慢健全的现在,都没有改变。
江月闭了闭眼睛,不想再看,居然是蔡国芳。
牡泽云收起发饰,问道:“不忍心了?”
“不是。”江月立刻回答,“这只能算是一个证物,也并不能完全给蔡国芳定罪……好吧,你说得对,我还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