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握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两人各怀心思，到底都是为了自己。
自私算不上，不过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了。
蔡国芳好小宝说话，絮絮叨叨地问小宝过得好不好，小宝吧上次见到蔡国芳说的话，又重复一遍，除了觉得有点麻烦之外，没什么情绪出现。
倒是是不是看江月一眼，弄得蔡国芳也看江月，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看了几次之后，发现没啥。
应该就是小宝和江月待的时间长了，仅仅是看看江月。
江月没想到小宝那么明显地看她，引得蔡国芳都发觉了，江月自然不会蠢到这个时候问。
没想到小宝这样频繁地看她，竟然让蔡国芳不在乎这点了，这实在是让江月松了口气。
江月看蔡国芳和小宝玩的心情高兴了，不经意地问：“你知道我仓库被烧了吗？”
蔡国芳抱着小吧的胳膊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不少。
不过蔡国芳没有正对着江月，江月没有看到蔡国芳表情变化的幅度，猜不准，只好接着说。
“我给你钱之后，手里的钱就很少了，这次仓库被烧了，我还要倒赔人钱，小宝我可就不能养了。”
小宝虽然是个孩子，但好歹人说的话是能够听懂了。
听到江月不愿意养他了，这下可着急了。
瞬间就忘了自己和江月的约定，扭着身子想从蔡国芳的怀里出去。
蔡国芳当然不愿意，抱着小宝的手更紧了：“别动，一会儿你掉下去，我可不管。”
小宝并没有因蔡国芳的话而停止动作，眼睛里很快就蓄了泪水。
“我想和姐姐一起，我要和姐姐一起！”
瞬间，就跟河水决堤一般，哭了出来。
无论蔡国芳是大声喝止，还是温声安抚，都不管用。
江月摸不准这是小宝在配合她演戏，还是真情流露，但结果是一样的。
抓紧时间，接着说：“大火烧死了人，烧伤了人，没死的几个人中说当时天色虽然黑了，但看到了放火的人……”
蔡国芳抱着小宝的手，开始发抖。
这动作不大，但蔡国芳的侧对着江月，江月正好能够看到蔡国芳正在颤抖的手。
江月对心中的猜测，又坚定了一分。
“不过那人说，必须要给他一比炎上的钱，狮子大开口，要了不少，我们东拼西凑倒是还能凑齐，不过……小宝我们是没有能力抚养了。”
“当初把小宝接过去的时候太乐观了，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现在的经济能力养不起小宝，除非你愿意让小宝跟着我们吃苦。”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