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闪过,他似乎咬过青年的脖子,又似乎不小心将人弄丢了,愤怒得到处去寻。
最终在医院找到了人,但是他晚了一步,那人已经被抓捕到了……
医院?伏炎熙皱了皱眉,大脑深处闪过撕裂般的疼痛。
“医院”是什么?
“伏炎熙。”轻呼唤回了他的神智。少年抬起头,望向面前长身玉立的青年。
“你很难受吗?”骆泗皱眉,面色忧虑。他们正走在上山的路上,树影婆娑,夕阳的余晖洒下,被叶片割裂成点点光斑。
两座山峰有些距离,少说也得走两个时辰。一天内上山下山了两次,身为天雷,骆泗倒是没什么感觉。但邵天宁不一样啊,他才这么瘦,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