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们再插手。”
魏琛收回了目光,懒散的开口:“当你的恨与爱交织在一起都加诸在某人的身上,那么,那个人必定会在你的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大笔彩绘。”
谢修文心里猛地一震,他错愕的盯着魏琛冷静的双目:“你是说,魏云深和沈栖?”
“不得不防,”魏琛站了起来,“沈栖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她的心性你了解我也了解,若是因为一点挫折就心如死灰我也不会担心什么,可偏偏她这样恶毒的人是个百折不挠的货色,愈挫愈勇的心性,有着这样的人做宋黛的对手,我不放心。”
“何况,”魏琛补充道,“魏云深爱了她二十多年,哪怕他如今因为欺骗恨她折辱他,可爱这个东西不是你说没它就能立即没有的,这玩意一旦植入骨髓,抽筋剔骨都未必能清理的干净,沈栖一贯都是懂得博取人心的,魏云深那样杀伐决断的人不也被她凌驾了这么些年?甘心做马前卒任其驱使。”
“魏云深手里可是有华东界,要是他和沈栖死灰复燃,再加上沈栖的心计,宋黛怕是凶多吉少。”谢修文说,“可事情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吗?沈栖未必就能翻盘,魏云深那样的人物又怎么能让欺骗过自己一回的人再次爬到自己的头上呢。”
“哪怕这一切都是假设,沈栖也是个隐藏的祸害,”魏琛拿起西装搭在手臂上,朝外走,“我要赶在这个祸害成长之前,将其拔除,不让她有威胁到宋黛的机会。”
谢修文一边开车一边联系魏云深,魏云深说自己此时不方便,让魏琛先去自己的家里等。
谢修文皱眉,哪里有主人不在家上门的道理,这不是鸠占鹊巢吗?
但见魏琛没有说话,谢修文也只能应好。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开门,见到的却是这样荒诞淫|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