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像是遏住高傲的白天鹅的生命一般,他忽的用力握住了宋黛的脖颈,迫使她微微张开了唇瓣,像是行至沙漠里的垂死之人干涸的等待着雨水的浇灌一般。
魏琛含住了她的唇瓣,将口腔里的红酒悉数渡到了宋黛的唇瓣里,松开了捏着她的脖颈的手,轻轻的抬了抬她小巧的下巴,命令般的开口:“咽了。”
宋黛几乎是下意识的吞了下去,顿时间,味蕾被腥甜的红酒所刺激,她浑身的细胞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宋黛是喝不了酒的,倒也不是酒精过敏,而是酒量太低,她刚出道那时候,投资方不知道她和沈如晦的关系,见她年轻貌美又瞧她还在念书,便以为她是胸大无脑那一类,准备灌醉她哄骗她到床上去。
她那时也是不知深浅,被沈如晦保护的太好,完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心险恶,别人敬她她便喝,喝醉了投资方就像动手动脚,谁知她这么一个水做的小美人,喝醉了救力气堪比百八十斤的大汉,发起酒疯来不光把投资方给揍得鼻青脸肿,还把饭店给砸的鸡零狗碎。
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沈如晦的公寓里,并不知道自己昨晚在酒店里的所作所为,只是纳罕,原本说好要和她合作的投资方怎么一夜之间就破产了。
但也是从那天起,沈如晦便严格的下令禁止她饮酒,她哥虽然平日里纵着她宠着她,但是一旦固执起来还是很吓人的,宋黛点头如捣蒜,从那以后,便做到了真的滴酒不沾。
今天晚上,魏琛渡来的这口烈酒,算是宋黛自那晚之后第一次尝酒了。
几乎是没有过到多久,她眼里的魏琛冷冽的眉眼便逐渐出现了晃影,她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他坚硬的脸部轮廓,被他噙住手摁在了脑后,不客气的质问。
“今晚我在外面同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宋黛,我不想见到你,谁准你来我家的?”
他和宋黛如今的姿势着实是暧昧,宋黛绵软的细腰在他的胯|」下动弹不了,唯一能作乱的双手也被他仅仅只用一只手给制服了。
魏琛低眸,敛下了眸光里的情绪,居高临下的俯俯瞰着她,仿佛她不过只是自己的一件玩物而已。
宋黛被魏琛的目光烫的浑身颤抖,她大着舌头苍白的双颊逐渐蔓延起淡淡的绯红,是那种从内到外一点一点渗透出来的薄红,和用腮红那种打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我……这里也是我家啊……你怎么能不要我来呢?”她一双水润的眼睛眨了眨,眼底被懵懂和不解两种情绪所交织,看向魏琛的目光似是在控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魏琛皱眉打量着她,没有想到她的酒量如此之浅薄,只是这么的一点点她便醉得如同烂泥一般。
“因为你不乖,都嫁人了还和外面的野男人纠缠不清,这种行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