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只能等着她继续说。
何蓁蓁很快就传话道:“从庙里往外看,有一座城,很大的一座城。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有庙?
刑魁出没的地方应该都有庙宇,只有被人供奉的刑魁才会法力日增。控制这一片的刑魁就是那个庙里供奉的司狱官。
何蓁蓁给我传来这些消息之后就没了动静,我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对方回话。我虽然表面上保持着冷静,心里的焦急却已经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程度了。
直到夜色降临我才开口说道:“想破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看你们敢不敢赌命。有人愿意跟我赌命吗?”
我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就连古飘然也默不作声。
这些人还有那几分侥幸的心理,不把他们逼到绝路上,没有人愿意出来赌命。
我干脆也不再理会他们,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儿,就有狱卒走了进来,往我们每个人身前扔了一只破碗,另外一个提着桶的狱卒挨着个儿把糊糊状的东西盛到了我们的碗里。
我用手往糊糊当中搅了一下,从那里面捞出了几块牛肉干来:“这是我们自己带来的食物。咱们带的淡水和食品能坚持几天你们心里应该有数,现在不赌,等到过两天食物吃光了,想赌命也没有那个本钱了。”
我的话说得很清楚,却没有一个人向我回应,所有人都在那里低着头喝粥,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有些事情确实没法强求,我除了低头喝粥,还能再做什么?
我手里的那碗粥还没喝完,牢头儿就带着狱卒走了进来。牢头儿在我们面前看了一圈,才伸手指向一个身材魁梧的水手:“就他了。”
那人吓得脸色惨白:“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请你吃饭。”一个狱卒狞笑之间,不由分说地把人从“牢房”里给拽了出去。
另外一个狱卒把一只装着压缩饼干的铁盆踢到了那人面前:“吃!”
“不不……”那人刚一摆手,就被狱卒按在了地上,抓着盆子里的压缩饼干狠命地塞进了对方嘴里,直到塞不下去之后,才打开一瓶矿泉水灌进了那人肚子,又用布条死死地堵住了那人的嘴。
牢头儿这才摆手道:“上席子。”
两个狱卒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张草席,把那人严严实实地给裹了起来,用绳子捆紧了之后,又抬来两个装满沙子的麻袋压在了那人身上。
牢头挥了挥手道:“点香,下注。我押两炷香。”
“我押一炷香。”
“我也押一炷香……”
我看向那几个狱卒的目光当中猛然透出了一丝杀机。他们这是在拿人命打赌,赌那个人究竟能活多久。
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