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丹田,怎么多了一丝金色的气息?”
“是了,昨日我照大当家的方法,内息外放,茶杯之中的确有一道金色光环,莫非就是此气?”莫诚内视自身,一丝金色之气潜藏于一团浓郁的白色气息之下,静观默察,仿若静水深流,若不仔细,当真难以觉察。
莫诚停了下来,从桌上拿起一只茶碗,又像昨日那般绽放气息,那金色之气果然附着在丹田中那团白色气团之中,慢慢的沉淀下来,被白色之气紧紧的包裹着,渐渐形成一道熠熠生彩的光晕。
莫诚嘿嘿一笑:“这倒是奇了,下次定要给师父好好看看,说不定能解我疑惑。”莫诚对这金色之气亦毫无头绪,只好平心静气,继续修炼了起来。
接下来一连七日,莫诚都不见张大牙的踪影。陆陆续续有些弟兄回到寨中,皆无什么好的消息。莫诚也不气馁,又见众兄弟皆面有倦色,满心失落,莫诚倒还关怀了几句,听得众人感动连连。莫诚心中感慨:“明明是我有求于人,众兄弟反而比我还焦急一些,真乃一群至情至性的好儿郎,不管结果如何,我始终都亏欠了他们,日后定当好好回报之……”
第八日晌午,莫诚自在屋中修炼,只听“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随即听见张大牙在门外轻声道:“兄弟,你在屋里么?”
莫诚闻声则喜,倏的打开了房门,见张大牙神情憔悴,脸色蜡黄,面带郁色,似有好些天没正经休息过了。急忙问道:“大当家的,你……你这是怎么了?”
张大牙失落地往地下一蹲,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低得都快贴地了,旋即苦涩道:“兄弟,咱是没脸见你了。”
“大当家的何出此言?快进屋坐吧……”莫诚扶起张大牙,一齐进了屋。
张大牙仍旧把脸撇在一边,不愿面对莫诚般,显得极为惭愧。莫诚笑了笑,道:“我已与师父师兄失散多日,想必他们三人走的也远了,大当家的不必如此。”
“不成,道上人都知道我张大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兄弟,咱说到就得做到。唉……咱已联络的四山十六寨的弟兄们,让他们也派人找寻。这几日方圆两百里,几乎能开口说人话的,兄弟们几乎都问过了。唉……咱真是没用……”话说完,张大牙又重重往脸上甩了几个巴掌。
莫诚忙止住了张大牙,道:“大当家的为在下的事尽心尽力,在下已甚为感动。只是万事讲究一个缘字,既已如此,大当家的又何必如此自责,此事怎能怪你?”
“不成,这事是兄弟你第一次开口要咱帮忙,若这个忙要帮不上,传出去还不让别人笑死了咱。明儿起,咱再往远些地方打听打听……”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有消息啦,有消息啦。”张大牙话未说完,门口便传来一阵报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