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的像小山一样的酒菜,也被扫荡了一大半,最后闹了个杯盘狼藉,酒干倘卖无。
六十来岁的乔婆婆,别看一大把岁数,但是食量如牛!老太太吃了一大盘儿糖醋里脊,和很多凉菜,还喝了半斤多烈姓闷倒驴白酒,依然是个不倒翁。
大概到了十点半,七怪都累了困了折腾够了,都各回各屋呼呼大睡去了,一时间,五怪的屋里鼾声如雷。
有点小神秘的乔婆婆也紧闭屋门,一个人独自睡下了。
七哥和天使幺妹儿却意兴阑珊,酒后来劲儿,关上灯插上门儿,火火滴打开机器造小人儿”。
当晚二怪都是酒后行房,动力强大,血气方刚,体力充沛激情似火,二怪缠绵悱恻,爱到深处,取长补短,连战五个回合,方才酣畅淋漓的沉沉睡去,一梦周公!
大约半夜子时,月亮婆婆可能是困了吧,悄悄滴躲进厚重的云层睡觉去了,一时间,四合院儿里月黑风高,漆黑一片,只有风刮过树冠的声音。
就在此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稍后又归于安静。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奇怪的窸窸窣窣声,逐渐响起来,显得十分嘈杂,似乎还有人悄悄对话。
这座红砖碧瓦的老式儿四合院儿,在幽深胡同的最里边儿,是一座一百多年的老宅子,漆黑的夜色里,掩盖了白天的一切,满院子的大树冠里,除了夜宿的鸟儿,不知道还隐臧着什么。
两只酒罐子还在石桌上张着口子,散发着酒气,一地狼藉。
那嘈杂声越来越大,却大不过五怪的鼾声,和院儿内呼呼的风声。
黑暗中,花旦的晨勃现象提前了,这小子喝了一肚子酒和大腕儿茶,憋得膀胱和宝贝岗岗的,于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黑趿拉着老燕京布鞋,要去撒尿。
却无意中看到窗外有颗模模糊糊的人头,还有两只爪子,露着两只绿森森的眼睛,正在朝屋里窥视。
“老天!有鬼!妈呀快起来”花旦的尿泡一下子被吓了回去,跳起来拼命的挨个儿推搡四怪。
但四怪睡的活像刚宰完的死猪,推也推不动。
这四怪的通病是,只要白天睡好了女人喝饱了老酒,晚上就是打雷也醒不了。
花旦赶紧回过身摸索到洋火,哆嗦着擦亮,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好不容易点燃马灯,回身一照,哪里有什么脑袋和鬼,这小子揉揉惺忪的睡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一泡尿早他妈吓回去了,再加上也不敢出去,就又躺下继续睡下了。
几袋烟功夫过后,漆黑的院子里鬼火闪闪,声音噪杂,好像有很多鬼魅幽灵,更好像有无数小鬼儿,在暗夜里窃笑和窃窃私语。
睡梦中,花旦感到窗外下起大雨,响起了惊雷,还有哗哗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