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失落的心,五怪总是重视眼前利益,管不了那么长远。
彪悍七哥抱着膀子不屑一顾,悠闲地站在一边,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他倒要看看这些货能挖出多少像样的宝贝。
由于纵欲过度,年纪轻轻的花旦呢,头发以前像乡下炸窝母鸡的鸡毛,密密麻麻,还挺刚硬。
现在呢,头发有点灰有点白,活像脱毛的火鸡尾巴,稀稀拉拉的,显得鹅卵石似的小脑袋儿越发小了,但这厮却最爱装蛋、时不时喜欢“在猪鼻子插根儿大葱,冒充大鼻子象、或冒充个大尾巴鹰神马的”。
眼见这厮吆五喝六,指手画脚的指挥着,铲开绿色杂草和草皮,吭哧吭哧挖了起來。
丫们弯着腰弓着背,像大虾米一样,仅仅挖了不到一尺深,土里就有一堆白森森的骨头跳出來,而且沒有一块完整骨头,全是断肢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