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正经事。不许在妈面前胡说八道。”
林蕊趁机抱着她姐,哼哼唧唧:“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我又没说什么。”
“你想了!成天脑袋瓜子里头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有这功夫,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背台词。”
林蕊愁眉苦脸地回到家,由着她姐用干毛巾帮她一遍遍地绞头发。
“姐,我们应该生产电吹风的。不然天冷了头发怎么干。”林蕊哼哼唧唧,“再不济,也得发明干发神器。”
林鑫心烦意乱,将干毛巾丢给她:“自己擦头发吧,伺候你还嫌好怠拐的。”
林蕊蹭到她姐身边,坚持咬耳朵:“你觉得不对劲,是不是?”
林鑫下意识地拍了下妹妹的屁.股,对着小丫头亮晶晶的委屈眼神,她又说不了重话,只能愤愤道:“好好背你的台词,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
“其实问题很好解决,你看爸会不会主动跟妈说起自己去金山县的事,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林蕊双眼直视姐姐。
大约是上辈子她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缘故,所以对于这种事,她反而有种近乎于冷酷的理智。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与其温情脉脉的欺骗,不如直面惨淡的人生。
林鑫拍了下她的脑袋,避重就轻:“行了,好好背你的台词。”
外间的门“嘎吱”一声开了,姐妹俩听到母亲的声音:“哎哟,我们元元的小腿真有劲,爬起楼梯来都不费力。”
小元元“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是林母“吧唧”一口,亲到小丫头脸蛋上的声音。
姐妹俩下意识对看一眼,林蕊老老实实地继续背她的红头发安妮。
唉,人生苦从识字起。
外屋墙上的挂钟分针一格格的往前走。
远处的火车鸣笛声响起的时候,玲玲姐过来接走了小元元,然后是林工给郑大夫开门倒洗脚水的声音。
林鑫盯着妹妹磕磕绊绊地背完了一集台词,打了个呵欠,催促妹妹上床:“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林蕊心里头跟有猫爪子挠似的,急得口腔中几乎要起燎泡。
肯定有问题,之前怎么没见林工撺掇郑大夫泡脚啊,还亲自打水伺候着。
人出轨之后,只要良心没有完全泯灭,几乎都会有种补偿心理,就是在行为上对配偶更加好一些。
林蕊想跟她姐咬耳朵,可惜她姐贴墙睡,还背对着自己。
她无奈,只能蜷缩在被窝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吧,生活美好的像个童话,果然要露出它狰狞不堪的一面了。
她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儿来。
结果快要睡醒的时候,少女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