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搞得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放人。
反正陈芬妮的成绩也就那样,她家非觉得能放卫星那就自己折腾去好了。
现在镇上的怪话多了去,乖乖,他们老陈家的小女儿能上城里读书,肯定是大女儿睡到有能耐的人唻。
要不然,就凭他们家,能扳倒了赵镇长?
人家一路从革委会主任坐到镇长,二十多年的时间屹立不倒,比李国香还厉害的不倒翁哎,居然就为了多睡了几个女人,多拿了点儿钱被直接拖去枪毙。
照这样算的话,那要吃花生米的人不要太多咯。
桂芬婶婶也不跟人吵,直接收拾了家里的细软,又将几只鹅寄养在郑家,当天下午就带着女儿抱着儿子进城来。
吵死了也没用,自古这种事,永远都是女的在人嘴巴上吃亏。
大概只有像电视上的武则天一样,做了女皇,其他人才不敢说嘴吧。
桂芬婶婶羡慕地看着林母:“你是好的,给你家的姑娘们都做了好榜样。”
林母立刻摆手:“你也不赖,两个姑娘差哪儿了。”
桂芬婶婶不接话,只转脸看自家小女儿:“我们能给你做的就这些了,你好好跟你嬢嬢、姐姐学习,考不上学我也不晓得你将来怎么办。”
现在城里头招工机会也少,人家吃国家粮的都顾不上,何况他们家这样的农业户口。
回郑家村进厂子上班的话,那出不出来还有什么区别。
至于种田,那就更别想了,急着种田,这初中上不上都没多大意思。
林母立刻强调:“我也是厂里头看鑫鑫跟蕊蕊爸爸的面子,才给我的机会。过去以后还得先上段时间的课,然后通过考试才算真正录取。”
她摸摸芬妮的脑袋,“没事,你们老师都很负责任。底子差不怕,只要静下心好好学,肯定能跟上的。”
芬妮站在灯下垂着脑袋,局促地绞着手指头,闻声慌慌张张地点头。
嬢嬢的手掌宽厚又温暖,掌心的热度透过头皮渗进来,让她浑身都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她到现在都觉得晕晕乎乎的,她真的进城上学了吗?
她真的不用每天再听那些讨厌的男生说怪话了吗?
班上的女生也讨厌,就连她一直在一起玩的同桌都不愿意再跟她坐在一起。
因为外面传她姐姐染了脏病,会过人的那种,谁跟她坐同桌,也会染上病。
听说那种病可厉害了,是外国人得的,只要染上了就跟瘟疫一样,会死人的。
她临走之前,心存愧疚的同桌偷偷送了她一块有香味的橡皮,承认怪话是赵镇长的堂兄弟家儿子传出来的。
本来凭借赵镇长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