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走的婶婶,在他们镇上化工厂上班一个月才40块钱。
咳咳,这位婶婶跟龚老师闲聊过之后,火急火燎地回家去了。
据说龚老师无意间提起了自己老家有位邻居在南方打工挣钱,结果寄回家的钱全被男人拿去姘村里的一个寡妇了。
因为这位邻居忙于工作,难得有机会回去。家里的孩子年纪小,也被那位阿姨给笼络过去了。
龚老师每唏嘘一句,那位婶婶的脸就白上一分。
因为于兰的叔叔也是个风流种子,当初之所以留在插队的农村,可不是热爱那片土地深沉,而是跟人家姑娘谈恋爱谈出了状况。
老丈人家可不是好欺负的,直接一把砍柴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事儿要怎么了结?
现在老丈人年纪也大了,提不动刀,只得婶婶自己上。
林蕊听八卦的时候,满是唏嘘,觉得这位婶婶摊上那位老公也挺倒霉的。
也许生活无忧的话,她还不至于这样撕破脸。
毕竟仓禀足而知荣辱。
林蕊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轻易地原谅了讨厌的叔公叔婆。
不该给他们钱,他们对爸爸不好。
郑大夫无奈地摸摸女儿的脑袋,叹了口气:“事情要分两方面想。”
叔公叔婆再过分,终究没将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