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过来。
可他一点儿也不怨恨,身为军人,即使不是海军,他也有责任保家卫国。
孙泽挣扎得太厉害了,对方不得不加派人手,试图控制住他。
恍恍惚惚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孙工,你怎么在这儿?”
那一句“孙工”奇妙地安抚住了他,他看着小班长那张憨憨的脸。
孙泽咧开嘴巴,扭曲出个古怪笑:“艹,兄弟陪你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一回,越南鬼子究竟要多少赎金。
孙泽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一张张脸,个个都晒得面色黧黑,叫人看不清他们脸上究竟是什么神色。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一位中年男人的面上,只觉得很是眼熟。
哦,对了,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陈将军。
难道陈将军也被抓了吗?那越南人可不得高兴死了。
一雪前耻呀,估计越南方面还要优待他。
听说越南海军司令可是陈将军的大学同学。
正是这些在中国受训的越南海军,将炮口对准了昔日的恩师。
听说他们打中国人的军舰,还有些是当初中国援助给他们的。
真有意思,我们想的是兄弟情深,人家琢磨的是师夷长技以制夷。
孙泽的目光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全副武装的越南军人。
终于,他的视线落在了国旗上头,脑袋瓜子还没琢磨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心先抢了一步,踏踏实实地晕过去了。
这一觉天昏地暗,孙泽睡得人事不知。
醒他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完全黑了。
孙泽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只听见外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陈将军语气带着点儿抱怨:“你不是带着他回岸上去了吗?怎么会到这儿来?”
郑舅舅十分无奈:“就是回去的路上叫人给撵上了。”
本来越南人的胆子也不至于这样大,可谁叫他们托大单兵深入,结果他们的兵上了船就走不了了。
他们追红了眼,又想拿其他中国渔船出气,就撞上了补给船。
“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孙泽听得迷迷糊糊,突然间反应过来舅舅话里头的意思。
艹,合着根本就没有设好埋伏,舅舅是在玩命!
他的脑袋里头炸着雷,千军万马在咆哮,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念头。
舅舅好歹也事先打声招呼呀。
外头陈将军语气仍旧免不了抱怨:“你这也太冒险了,隔着这么远,万一有个好歹。”
“机会难得。”舅舅声音平稳得很,“这回是他们武装冲到我们的地盘上残害我们的百姓,我要当做看不见,我就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