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老人笑了起来:“心怀叵测的人总是存有侥幸,能捞点儿是点儿。”
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别忘了,年底还有市长跟省长的选举呢。”
白头发老将军是不行了,他就没有子侄辈吗?这个时候能够获得“总统”的支持,意义重大。
年轻人难以掩饰失望之情:“就为了这点儿蝇头小利吗?”
光头老人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你以为偏安一隅这么久,还剩下什么心性?”
见孙子还是不以为意的模样,老人叹了口气:“幸亏你不从政,不从也好。”
不是什么好事,没几个人能落到好下场。
那年轻人不服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那肯定要有人不高兴了。”
如此一来,势必会引起闵近党众的不满。
毕竟去年的县市选举中,闵近党没有达到他们自己预期的目标。
这一年的时间里,随着勺于岛形势的变化,党内积累的矛盾越来越多。
民进党内也有人公开表达了对这位“总统”的不满。
老人语带嘲讽:“一个人始终戴着两张面具试图左右逢源,终将有一天会被反噬的。”
对着国旻党说国语,对着闵近党说闽南语就行了?
他们又不是听不懂彼此说的话。
现在,恐怕已经到了这位“总统”品尝酝酿苦果的时候咯。
光头老人合上眼睛,不再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经过凯达格兰大道前时,他听到了有人拿着大喇叭高呼:““总统”下台,我们要重返联合国!”
老人嗤笑出声,手指头轻轻敲击着前面的椅背。
识时务者为俊杰,始终闭目塞听是最可怕的,到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啊。
联合国,那是多遥远的地方,恐怕自己这辈子是没有办法再接近了。
世界是年轻人的,他已经老了。
对于老人遥不可及的事情,年轻人似乎唾手可得。
林蕊紧张地检查自己的演讲稿,哭丧着脸看苏木:“我腿抖怎么办?我不想上去,我有社交恐惧症。”
苏木眼皮子下意识地跳,他郑重其事地告诫林蕊:“你还是换个比较有说服力的借口吧。”
才半天的功夫,她就跟参会的各国青年代表打成一片。
天知道除了英语跟日语之外,不会说其他任何一门外语的她,到底是怎样跟人家找到话题的!
林蕊委屈兮兮:“就是觉得他长得比较像精灵嘛,我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哦。放心啦,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好看的。”
说话就说话,大庭广众之下,她还臭不要脸地摸人家漂亮的脸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