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架势?一时间手抖脚抖,差点没当场尿裤子。
郑少将手往下一压,警卫员的人赶紧把瘫软成一团的空军上尉拖走。
整个指挥所都静悄悄的,郑舅舅突然间嗤笑:“怕什么?有什么问题我担着。老子就不要这个帽子,也不能惯着这群少爷兵。
老百姓交粮纳税,不是为了养一群废物。国家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钱,也不是让废物糟蹋的。
这样的废物不知道有多少,我也没办法全都解决。可叫我撞上了,我就不可能当做没看见。
我倒是要瞧瞧,以后还有多少人忙不迭地送人来镀金。我这儿可不是克莱登大学,来了就给发一张洋文凭。”
上校跟郑舅舅是老相识,在军事院校进修的时候就是同学。
他朝自己的指挥官使了个眼色,两人到边上说话:“你知道他老子是谁吗?”
郑舅舅漫不经心:“我又不查户口。”
上校叹气,报了个名字,颇为头痛的样子:“估计现在他不敢发作,等演习完了,肯定要给你穿小鞋。”
郑舅舅点点头,恍然大悟:“我说只要有军事常识的人,都不会搞出这种闹剧,原来是靠造反起家的呀。”
压根就没有上过战场,全靠溜须拍马几家。这样的角色,当然视战场为玩物。
“你别看不上人家,人家官运亨通。”上校冷笑,“这会打仗跟会当官可是两码子事。”
会做事的,永远赶不上会做人的,历朝历代莫不如是。
郑舅舅脸上还是笑:“等把这把的事情解决完了,我也准备复员,就看这位的手究竟能伸多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