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分班，六楼教室占暂空，只有考试才开放。
周清越以全市58名的成绩在五楼教室。乔珩来之前是其他市中考，也就是没有中考成绩，被分配到一楼的最后一个教室最后一位。
周清越拿着文具刚从后门出，乔珩也同时站起来拿着笔走到他旁边。
楼梯口的挤挤攘攘，多少人拿着东西上楼下楼，都在往考场走。周清越要往五楼走，乔珩要往下一楼。
周清越指指楼梯：“那我先上去了？”说完就转身。
乔珩看着他突然喊：“清越。”
他突然回头，后面上楼的人看他慢忍不住推了一下，周清越一加入人流就被推着往楼上走，只能一边走一边努力回头：“啊？怎么了？”
好不容易到中间的平台，周清越连忙往角落站，脱离人群。
周清越被人挡住了，乔珩只能看得见一个脑袋，他看着周清越好不容易站定看过来，他才笑了一下：“加油，你会考好的。”
周清越看着乔珩开始往楼下走，突然发神经，他用力挤进人群，挤开一众上楼的人，到栏杆旁，探头下去，喊：“乔珩！N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