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已经确定自己马上会升迁,李勇说着表情露出向往,好像已经看见自己和楚怀安一起站在朝堂之上的场景。
“那本侯先恭喜李大人了!”
楚怀安拱手道喜,李勇又与楚怀安说了半天客套话才美得冒泡的爬上马车离开,等他一走,楚怀安沉了脸,将装着银票的木盒丢给苏梨:“好好保管着!”
说完大步走进去,管家将目光投向苏梨,无声的询问温陵是谁,苏梨没吭声,收好木盒带着温陵回了自己的院子,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女装给她换上。
换上衣服,温陵红了眼眶,她虽然从揽月阁出来了,可手上脚上还戴着铃铛,这铃铛在接客的时候是情趣,却也是防止刚入阁不认命的姑娘逃走的警铃。
铃铛是特制的,若无钥匙,很难取下。
苏梨找了棉絮塞进铃铛里,阻绝了那声音,温陵咬着牙又要跪下,被苏梨一把扶住。
“帮你的是侯爷,温姑娘跪我做什么?”
“我本一心求死,是姑娘一番话又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谢姑娘再造之恩!”
进了这屋子,温陵已识出苏梨是女子,如今这感谢也是实打实的没有半分作假,苏梨却是不肯受,将她扶起来:“我说那一番话,将温姑娘又困在了那腌臜地,算计居多,当不起温姑娘的谢。”
“姑娘只是为我指了条路,做选择的是我自己,谈不上算计,自是当谢的!”
苏梨不让跪,温陵便改成鞠躬,无法阻止,苏梨便也受了,见她这般讲义气,不由低声道:“你既未失身,若你的未婚夫君真心待你,应该也不会介怀此事,你何不……”
“不了,虽未失身,可我这身子已被人看过摸过,就算他不介意,我却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待大仇得报,我便寻个庵堂做姑子去!”
温陵爽利的说,经此一遭,性子倒是比方才在揽月阁要强硬了些。
她坚持如此,苏梨也没有再继续劝说,带着她来到楚怀安的院子,已有车夫候在屋里。
“你既知你未婚夫君住在何处,这三日便寻了他把想说的想做的都处理好,也算是了了心愿。”
“谢侯爷!”
温陵福身行了礼,与车夫一同离开,屋里安静下来,楚怀安又像刚刚在揽月阁时,直勾勾的盯着苏梨不放。
苏梨垂眸站着,假装感受不到他目光里的探究。
良久,楚怀安终于开口:“若你是她,当如何报复?”
他假设的是苏梨处于温陵的位置,会如何做。
刚刚苏梨激温陵的时候,并非全然是算计温陵,里面有多少是属于她自己的情绪,楚怀安分得很清。
“我若是她,自当查清黑店与揽月阁的关系,揪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