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么?
楚凌昭猜测着,在宫人的簇拥下泡了个澡。
洗完澡进入寝殿,方才还有几分不情愿的安若澜已经躺到床上,楚凌昭唇角浮起一丝讥诮,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入目的是大片雪色肌理,只有一只鲜红的肚兜堪堪遮掩着部分,却衬得那肌肤越发白嫩诱人。
楚凌昭上床将安若澜压在身下,正要抬手解下肚兜,却见那肚兜一角用银丝绣着一个小小的‘安’字。
这字很是清秀温婉,显示出主人的内敛安静,楚凌昭的手一顿,脑海里迅速闪过相似的记忆片段。
曾经也有一个人,穿着绣着‘安’字样的肚兜紧张不安的躺在他身下。
“陛下,怎么了?”
安若澜柔声问,软若无骨的手缠上楚凌昭的脖子,红唇主动奉上,楚凌昭偏头,那吻落在他唇角,有些凉。
“朕上次与爱妃同床,爱妃似乎也是穿的这个肚兜。”楚凌昭说着,指尖抓着肚兜的一角摩挲着那个小小的字。
安若澜似乎很开心他能注意到这个肚兜的特别,‘咯咯’的娇笑出声:“这是长姐出嫁前送臣妾的及笄礼,臣妾一直珍藏着呢。”
果然,这肚兜出自先皇后安若裳之手。
“爱妃与先皇后的姐妹感情很好?”
楚凌昭问,大掌收紧,安若澜吃痛扬起脖子,露齿笑得灿烂:“陛下猜错了,长姐性子沉闷,臣妾与她的感情寡淡得很!”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安若澜眼角溢出泪来。
安若澜失控在他背上抓出几道抓痕,想溺水的人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哑着声音问了一句:“陛下可爱过臣妾的长姐?”
她问出来的话也带着哭腔,很容易便能激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楚凌昭寻到她的唇狠狠肆虐一番低声开口:“爱妃,你失言了!”
失言了,便是这话她不该问这话。
“请陛下恕罪。”
安若澜迅速认错,声音还哑着,方才泛滥的情绪却都已收了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楚凌昭上朝去了,安若澜还坐在梳妆镜前描眉,一夜恩宠后的赏赐便抬进了宫里。
安若澜对那些赏赐不感兴趣,只吩咐贴身伺候的宫婢把昨夜她穿的那个肚兜偷偷拿去烧掉。
一夜春风,年轻帝王似是意气风发,上朝以后一纸令下将停职数日的安珏又官复原职,原本人人自危准备观望站队的大臣又被楚凌昭这一举弄懵了。
所以陛下这是要打压安家还是借着打压的名号巩固安家在朝中的地位呀?
不管众人怎么猜测,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是以下了朝众人都三三两两结队去安府恭贺安珏官复原职。
安府的府邸是先皇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