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5)

“进去吧。”

难得没有多话,向真打开院房门,尤酌狐疑看了他们两眼,就放她一个人进去,她怎么有点心虚呢。

“磨磨蹭蹭做什么?公子等你很久了。”向真想把意踌躇不定在门口的小婢女推进去,这会子知道怂了,送个人送那么久,让公子等这么长时辰,她难不成还想攀炎附势冯其庸一番。

再不进去,他抬的水都要凉了,他可是没有拿滚热的水,水是正正好的温热。

尤酌想想还是进去,这件事情算起来,谁才是最心虚的那一个,明明就是假道士先把她送人,话也说不明白,她理棋子的时候可怜巴巴求了他,说起来这事,她的手腕子还红着,罪魁祸首坐在里面安然无恙。

现在一副她是渣女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得,推进门进去,论秋后算账,看谁更理亏,装模作样谁不会。

清默也跟着尤酌进屋,他还在思忖刚才的事情要怎么说,汇报跟踪的情况,自然是要一五一十的说了,况且他也不是没有跟踪过尤酌,前几日一派无事,无非就是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但今日这个事情,要真说起来,主子会不会怪他出手太晚了,毕竟冯其庸压在门板上拢了尤酌个密不透风,两人离得那么近,呼吸都会交/缠。

要真说了,主子会如何。

小婢女一如刚来屋内时,站在正中央就不动了。

郁肆一身白衣,一人独坐在棋盘面前,自己与自己博弈,他时挑白棋时落黑棋,窗棂大开,此时月光倾泄满屋,为他的身姿寂出无限风华。

一心二用还能如此全神贯注,尤酌不懂棋,看了几眼就没在看了,她打定主意假道士要是一直不说话,她也不打算开口,比入定,尽管他修道练过,她练功打坐的时年也不短,没在怕的。

两人离得远也不是坏事,至少清默凑到郁肆耳边禀告尤酌和冯其庸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她基本上啥也没有听见,只在心里猜测练家子,说的大概是没把她试探出来,自己或许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清默说完,目不斜视退了出去。

房内就只剩下尤酌和郁肆两个人。

燃了上半宿,银烛所剩不多了,再不央人来换,很快就会陷入一片黑暗。

尤酌不说话,郁肆慢悠悠落了几子,这盘棋显然已经结束,他终于转身看向垂着头站在中央的小婢女,她垂着睫,侧脸素白淡雅,看起来乖得很,实际上不然,生了一副天生反骨,让人恨极。

她惯会挺着一张乖顺的脸,用最软的话,最侬嗲的声调,和你说着让人牙痒痒的话。

郁肆只想一嘴/咬/在她的脉搏上,吸她的血,看她皱眉痛哼却逃不开,胡乱想着,忽然想到袖子里的那枚黑棋,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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