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怕肠胃不好。
“爷爷,您喝点水,休息会,一会我再给您带走几个回去吃。”
把碗递过去,阮笑笑看着他连水都喝的很猛,还有干巴巴的嘴唇,应该是有一会没喝水了。
“你是谁啊?”
“我是笑笑啊!您还给过我糖吃呢。”
“笑笑?不认识。”
阮笑笑拿过院里桌子上的大蒲扇,给他扇风,“那爷爷你要去做什么呢?”
“不知道好像要上班了吧”
“不对,是下班吧?”
“晚上吃什么来着,她哪会做啊。”
轻轻给他扇着风,阮笑笑见他还在盯着远处路口的树在发呆,心里都是酸涩。
阮青松见妹妹好久没回来,起身出来看看,刚好看见阮笑笑在给金老爷子打扇子,一老一小坐在门槛那。
“金爷爷?”
“你也认识我?”
阮青松扶着他起身,怕在这热着,进了厅里,阮笑笑跟在后面,又倒了碗水。
阮青松看着他是犯病了,就跟着说,“我是笑笑的哥哥。”
金老爷子摇摇头,“不认识。”
阮笑笑看他又捂着肚子,嘴巴还在不自觉地咽吐沫,只好到厨房拿包子给他。
“爷爷,慢点吃。”
阮青松趁他吃着,要去叫金家人,被阮笑笑拉住了。
“哥,等会吃完再叫吧,爷爷好像不想回家。”
阮笑笑觉得反复跑出来,是因为家里待的不开心,她帮不上其他的,但是可以给金爷爷提供个休息的地方。
阮青松只好坐下,“我可以晚点去,金爷爷还是要回家的。”
金家人没有做出太恶劣的事情,没虐待老人,没打骂老人,法律都不能说他们有错。只是在道德上,大家认为他们错了,连阮笑笑也不知道怎么去分辨。
等老爷子吃完了,阮笑笑和他说这话,阮青松才去叫金家人来接走。
阮笑笑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有点伤感,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阮青松的高考没有太多需要操心的地方,家里人一如往常,同样考试的张招娣也是,除了早上被妹妹迷信的喂了一顿早饭。
张来娣自己不迷信这些,可是重生一次,也开始有了玄学年头,“姐,你也得吃,大姐就是吃了油条和俩鸡蛋,考试顺利了。”
看着妹妹难得孩子气,张招娣只好吃了,才自己去了考场。
七月的考场太热,阮青松答完卷子都出了一后背的汗,熬过来考试,正式在家等成绩。
阮青松见他没什么规划,考完第二天就带着去了店里,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阮笑笑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