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点头,回之以一笑。
看周似玉安静了,老夫人这才解释道:“那个叫听琴的丫头哪里拉得住柳衡远,被柳衡远一推,额头就撞上了桌子边角,听琴一阵恍惚,那柳衡远就走远了,谁知道柳衡选竟然去了佛堂,这能怪在太平头上吗?”
周似玉矮了身笑道:“母亲说得对,这都是柳衡远的不是,怪也怪依琳气运不好,偏偏撞上了这么个魔王。”
当下,周似玉和老夫人又言归于好了。
经历了这一出,老夫人也没有心思再去问周太平怎么个将计就计了,周太平也就先出去了。
而当晚,周似玉和老夫人却也是畅谈很久。
二人从周似玉小时候的琐事谈起,一直谈到周似玉娶妻生子。
母子俩都是涕泪涟涟。
柳姨娘一个人独守佛堂,见不到周似玉回来。
她洞穿了依琳失身都是周太平的安排,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她试图用眼泪让周似玉帮她。可谁知,云嬷嬷的三言两语就把周似玉拉回了老夫人身边去。
而今夜,周太平也没有闲着。
在小康子经常藏的樟树下摆了酒,周太平等着小康子出现。
可她等到三更半夜,小康子依旧没有出现。
“姑娘,外面风大,还是回屋吧。”听琴拿了件玫红色大氅披在周太平肩膀上。
周太平却盯着天上的半圆月看。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今夜,本该是小康子来相见的日子,若是过去,小康子早就坏笑着,从屋檐上飞身下来了。
难道是出事了?
忽然,风吹树叶,人影微动。
一道黑影从樟树上飞身而下。
是无名!
周太平的眼睛里,微微现出了失望。
无名说:“看到姑娘一直等在这里,我就过来问问。”
周太平写道:“你今天做的很好,我是来谢谢你的。”
“恐怕无名没有这个能力让姑娘一直等待。姑娘等待的人并不是无名。”无名一语揭底,倒是让周太平微微红了脸。
“你说的对,我要等的是你的主人,可是他今天没有出现。”周太平写道,“只因我对他还有一事相求。”
“主人今天不能来了,还请姑娘见谅。”无名沉沉地叹了口气。
周太平一怔,似乎有不详之预感。
“姑娘的感觉是正确的,我们主人今晚生病了,所以不能前来。”无名解释道,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
“生病了,你主人有病?”周太平写道。
“对,我们主人有病很久了。”无名说。
“那他真的是伪装的太好了,我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