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乎每年非洲国家发展的份额,都不足以支付新增艾滋病人的治疗费用。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作为首个发明出完全治愈艾滋病药物的公司,他在许多非洲国家的地位是特别的。这也是许多国家对他们在乌尔斯国的种种行为几乎没有干涉的重yào
原因。当然这和对方丝毫没有追究仿制药物的扩散也是分不开的。
同时也正是这个看不见的原因,尽管眼红于对方国内建设的迅猛发展,这些国家的上层zf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没有像一些狂妄的国家一样立kè
背信弃义,仅仅是要求更多的合zuò
与开发。
“主席先生讲得非常好啊,深得人心。”江明宏同样发表了一番类似的政治讲话,和对方再次握了握手,一同进餐。
虽然食物丰盛而美味,是处在饥饿中的人们所幻想的,然而两位首脑心思却都不在这上面。
不过那席特还是经验丰富,很快找到了共同交谈的话题,从艺术到音乐,总体上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幅宾主共欢的场面。
但是冲突还是在三天之后的合zuò
磋商上出现了,出现的让两位首脑人物都措手不及。
“乌尔斯国已经被你们这些帝国主义分子窃据了,你们只懂得维护自己的利益,四毫不顾及我们这些落后同胞的现状!”在激烈的谈判中,在迟迟得不到满足条件的情况下,一名委员口不择言,说出了一番令当时冷场的话。
江明宏脸色铁青,但他还是控zhì
住了自己的情绪,盯着那位委员,直到对方低下头去。
这时担任外长的乔纳,一个乌尔斯本地人,反应极快。他神色肃然,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首相阁下,作为乌尔斯国王室的合法成员,受到整体乌尔斯国民的拥戴,在首相阁下的领导下,我们的国家欣欣向荣。这位委员的无理言论,是对我国内政的粗暴、毫无道理的谴责,是对我国国民感情的极大伤害,从今天开始,我们全体乌尔斯人不欢迎您!”
会议毫无疑义地被宣bù
退场,休会三天。接着第二天就传来了那位委员引咎辞职的消息。这个消息虽然稍微平息了一下江明宏的怒火,但也让他再次明白,作为一个外人,无论对当地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拥有什么样的地位,在一些人眼里,他永远是外来者。
然而事情远未就此结束,不知dào
那位与会人员嘴巴不严,这件事情迅速地被传了出去。但随后的发展,令委员会主席以及其他副手们没有想到。
一伙社民青年党员组织民众包围了联盟委员们所在的宾馆,这种情形的发生,只能说有上面的默许,否则的话,防备相对严密的外宾驻地是不可能让人轻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