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辛夷枝都消失了。哥舒贺齐似觉心痒痒,那爪子挠了挠,偏了偏脑袋,咧嘴笑。
……
万籁俱寂,可宓银枝睡不着,她的脑子处于沉重的兴奋中。
半晌,宓银枝扑的翻身而起,点了灯,去翻出了那根苦参,又想起那个苦参酿酒方。
辛夷支在灯火下发出淡淡的红光,温月容恰在此时敲了门。
“谁?”
“我。”
一问一答,简洁明了。
宓银枝开门,温月容还是那般的衣着得体,风光霁月,但宓银枝却移不开眼。
若说平日里的温月容是坠世谪仙,那么夜间的温月容就是惊为天人了。
明明一样的衣着,但给人的感觉更为震撼,月色撒在他身长,为他渡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朦胧又倾城,宓银枝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宓银枝眼冒星星,犯着花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乖乖,妖孽呀!
温月容没理会宓银枝那要饿狼扑食的眼光,避开她向房内走,微微环顾一圈,最终撩袖坐在了床沿(这屋里简陋到只有一张床(||?_?))。
宓银枝挑明,仙人板板的,搞啥子名堂?
“公子有何贵干?”
温月容也不卖关子,直明来意。
“吾近日查阅典籍,并不曾见你日前所说的剜肉消毒之法,不知你师出何处?”
emmmm……
来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哥以前得了病,有个神医去把他治好了,就是用的这个方法。”
宓银枝笑得一脸天真,歪着脑袋看他,眸中荧光闪闪,很是令人信服。
温月容深深的看着宓银枝,薄唇轻启,“汝如此聪慧狡黠,想来宓将军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宓银枝:“……”
仙人板板的,查都查了,她还能说啥子?
(⊙o⊙)
“师承何处?”
“自学成才。”宓银枝撇嘴,很是大言不惭的瞎逼逼:“我自出生起便会做梦,时常梦到一个老头在讲课,教习医术。”
宓银枝说话奶声奶气的,温月容相不相信不清楚,但她自己差点就相信了。
温月容扬眉,显然他并不相信,但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那你在梦中学了几何?”
“几何?几何是小学学的。”
宓银枝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子扯到几何上了。
温月容:“……”
简直是鸡同鸭讲!
“小学是谁?”
(o_o)|||
“你是魔鬼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