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配与本王抢人。”
满座哗然,两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抢人,一个是南蛮的王爷,一个是东瑜的皇爷,当真是一出好戏呀!
而身为当事人的宓银枝,只能龟缩在一旁,默默的吃着糕点喝着茶。
“配不配可不由你决定,等着吧!”
温月容意有所指。
他就知道,温月容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就是想挖他墙角呢。
哥舒贺齐一把将宓银枝带入怀中,宣示主权。
宓银枝却被搞得迷迷糊糊,自恋的认为,温月容这厮,莫不是真的喜欢她?
还是单纯的哥舒贺齐斗嘴?
宓银枝想转过头去看温月容,哥舒贺齐大掌落下,猛的将她的脑袋掰到一边。
……
嗯,这醋劲儿,杠杠的。
都说男人越爱吃醋,就代表越爱你,宓银枝自动将哥舒贺齐美化。
“你等到死也等不到那天的,哼!”
哥舒贺齐本以为温月容会怼回来,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看他温月容面色苍白,搞得好像是他欺负了人家似的,哥舒贺齐撇撇嘴,也不在和他计较了。
而此时的高台上,还有一个人注视着那月白的容颜。
重华冷着脸看着温文殊,闷闷的喝了杯酒。
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说的大概就是现下的场景吧!
就这个小插曲,宴会继续。
水袖曼舞,清歌醉耳,伴随着钟鼓玉磬之声,宴会的兴致再次达到了高潮。
后来皇家杂技团来表演,宓银枝看的津津有味,偶尔一个转眸,看见隔壁的温月容面上苍白。
然后,在她的第二次瞥来目光的时候,温月容光荣晕倒……
宓银枝相信温月容是故意的。
虽然哥舒贺齐没让他去看病,但她不经意瞥到温月容腰间染上的绯红,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距离雪崩那日快月余,那时候受的伤,怎么会到现在了还流血。
更何况是温月容,二十年前就出名的传奇人物呢!
宴会散场的时候,恰逢午夜中,千家万户放起了烟花爆竹。
火树银花不夜天,忽闪忽闪的火光,照亮了回去的路,宓银枝踏着雪和大红纸屑。
哥舒贺齐走在前面,脚落在松软的雪地里,印下一个个宫靴印子。
宓银枝就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踩着哥舒贺齐的脚印,两只小手晃荡着,哥舒贺齐时不时的回头看她,好心情自是不必说。
只是可怜了还在宫里的温月容,衣衫整齐的冷着脸看着一地的太医。
他温月容怎么可能晕倒,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