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适。
宓银枝见了,着实惊艳了两秒,张大了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壮是壮了点,但胜在眉目清秀,明眸皓齿,浑身透着一股子清冷劲儿,妥妥的冰美人儿啊!
亡命瞪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打算换回来。
“哎哎哎,干嘛呢,就这样,挺好。”宓银枝点了点头由觉不够,又用力点了点头,“不错,人间绝色。”
亡命脸彻底黑了。
“阿枝,这……这,成何体统!”
“逃命呢大哥,还要啥礼义廉耻破体统?”
亡命噎了一瞬,嘴唇紧抿,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宓银枝讪笑:“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说,这村里突然多出两人,村民会怎么想?”
亡命知道她的思量,可还是意难平。
堂堂三尺男儿,为了逃命,居然沦落到偷衣裳假扮妇人的地步。
“我们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宓银枝好心给了亡命一个台阶下,让他心里好受点。
亡命默默望天,心里依旧堵得慌。
傍晚,两个女子坐在一草屋门前哭泣,有人上前询问。
“姑娘,你们这是在哭啥?”
宓银枝睁得朦胧的狐狸眼,委屈巴巴:“我和姐姐来投奔亲戚,这千里迢迢的来了,结果……”宓银枝看向身后的草屋,“结果却是人去楼空。”
大娘打量着两人,恍然大悟,“你们就是林老头儿的亲人啊,哎哟喂,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哦。”
亡命愣了一瞬,宓银枝倒是反应快,:“是啊,我们是他的亲人,不知他现在去哪了呀?”
大娘摇了摇头,悲悯的抓着宓银枝的手,一阵安抚,“小娘子来晚了,林老头年前就去世了,乡里乡亲的凑钱将他安葬了。”
宓银枝如遭雷劈,脸上震惊装得像模像样,随即掩面,哭得泣不成声。
大娘是个热心的,见她哭得伤心,好声好气的安抚着。
谁知宓银枝袖下,侧着头对他挤眉弄眼。
亡命满头黑线,最终耐不住宓银枝的视线,垂下头假意的悲伤。
“小娘子莫要哭,这人有生老病死,林老头就是年纪大了,老了,走得安逸,没受啥罪。”大娘见宓银枝哭得伤心,也跟着伤心起来。
“你是林老头的女儿吧,听闻他年轻的时候成过亲,后来出去打仗,回来的时候妻儿子女早已不在,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啊?”
宓银枝闻言,哭得越发伤心了。
大娘好一番安慰宓银枝才勉强止住了眼泪,哽咽道:“这些年来,我们姐妹二人和娘亲相依为命,前不久,母亲突然病逝,叫我们来兰陵巫溪找父亲,还给我说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