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既然是男儿,那就更不用在意虚礼,干脆扒光了他的衣衫,草草的将背上和腹部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又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跑到林家,把宓银枝藏的药材都找了出来,又在自家找了些止血的草药,待夜深人静了才敢往上山爬。
朱立德喘着粗气,颤抖着手给亡命上药。
那血窟窿还在缓缓的留着血,朱立德简直无从下手。
止血药一敷上,亡命的肌肉都在颤抖,身上汗水直流,闷哼声传来。
朱立德手抖着,火光摇曳,眼皮子都跟着跳。
“忍着点,我轻轻的~”
亡命已经意识不清,哪能听到朱立德的话,只是下意识的呻吟。
良久,才将药上好,又拿了干净的布来包扎。
亡命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朱立德有些着急,轻轻的推了推他,不见丝毫反应。
“锦姑娘?锦姑娘,你还好吗?”
不管朱立德怎么叫,亡命都没有反应,手覆上他的鼻翼,哪还有一丝反应。
“没,没气了?”朱立德眼中闪过慌乱,手中火折子掉落,山洞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