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病该怎么治?”
宓银枝挑眉,“胡先生可有疗法?”
两人一愣,相视一笑。
“不若我两一起写药方?”
两人又是会心一笑,各自执笔,写下药方。
宓银枝写的是个清胃泻火,养阴生津的方子。
“大黄,桂枝,桃仁各两钱,玄明粉一钱,甘草一钱,玄参、生地黄各三钱,冬麦两钱,黄芪七钱。水煎服。”
胡有光拿着宓银枝的药房念念有词,眼中有精光闪过。
“这黄芪……”胡有光有些激动。
宓银枝摆了摆手,没等他说完话就解释道:“你这个药方和我那个大同小异。黄芪有补气升阳,利水消肿,托毒排脓的功效,我观那人有气虚之症,若佐以黄芪,则事半功倍。”
胡有光连连点头。
“姑娘高见,高见。”
两人商量着,把药方研究了个透彻,胡有光对宓银枝瞬间从之前觉着这孩子不错到现在的觉得这简直就是个高手。
差点就要就拜人为师了。
宓银枝倒没别的意思,就想着,得了这郎中的青睐,看病分个成,她就负责传授些她的妙方。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干工。
一般行医的都有那种执着,都想要学到些更精妙,独家真传的东西。而宓银枝又毫无保留,胡有光问啥都有问必答,给了他不少启发。
胡有光是个看得开的,看病分给宓银枝两成,就这样半个月,宓银枝又赚了一袋子的翎羽。
那时候,胡有光才后悔了,早知道就给她价钱开低点,这样她也能留久点,他也能多学点。
不过想着也不能耽误人家给哥哥看病,遂不情不愿的放宓银枝走了。
东子吃了半个月的软饭,心里有些不平衡。
虽然自己在工地搬砖也挣了点钱,但和宓银枝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要不要这么大男子主义,不就比你多挣了点钱吗,这脸都黑了一路了!”
宓银枝日常拿东子开涮。
没个人逗乐子,这一路走来岂不是得无聊死。
东子已经不想理宓银枝了,一手控着马车,脑袋直往远处看。
天衡的气候也忒宜人了些,一路行来,到处都是桃花,一眼望去,粉红一片。
“别说,还蛮好看!”
宓银枝琢磨着,家里那颗桃树的花儿都凋了吧。
她记得她出门那会儿已经在发芽**了。
“哎,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三月二十七。”
“不知不觉,这都行了快一个月了啊!”
东子目不斜视,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