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导演的话，李学义的脸色更苍白了。
“多谢张导演！多谢节目组！”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张导演愿意配合，秦汉也不会不讲人情。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听到秦汉的话，张导演松一口气，节目组所有成员也搜一口气，只要秦汉不追究就好。
否则秦汉一旦追究，不管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肯定要承担一些责任，说不定节目就要砸了。
“李先生，你看到这个‘九’字，有什么感想没有？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秦汉看着李学义。
众人也都看过去，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最大的可能是李学义故意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什么也不知道，但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