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官府的解释让李如酥有些意外,她看着黑三河,问道:“黑亭长,你不是说,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吗?”
既然是各村里的流.氓恶霸,那他作为亭长能不认识?
那人一愣,皱眉道:“真不知道啊,他们下山都是趁着天黑,偶尔看到也是蒙着面的,我们这虎头山倒是有过两个恶霸,但后来撇下家人就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难道……”
李如酥长叹一声,她相信亭长还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心里对于那些人更加厌恶了,既然都是乡亲,何必为难这些人呢?
不过这样一来她倒有了另一个主意,跟当地的赵县令道:“赵大人,我有一个法子能让土匪自动下来,不用损一兵一卒。”
那赵县令三十多岁年纪,却长得像个小老头一般,浑身瘦的仿佛只剩了骨头架子,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呆久了,没有官僚之气,倒有一丝精明的算计,一听李如酥说不用伤人,忙让她说是什么主意。
李如酥请笑了笑,招手让几个侍卫过来,刘全跟在侍卫间一起走来,“主子,您请吩咐。”
附耳在他身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只见刘全脸上浮现出笑意,悄悄对李如酥伸出一个大拇指,又回身跟侍卫们说了几句话,几个人很快就散了。
一炷香后,侍卫们押着一大帮村民往山脚下走去,后面跟着官府带来的衙役们,李如酥跟几个亭长和县令在最前面,停在了虎头山脚下。
山脚下的路少有人走,小路两旁长了不少野草,众人过去后将路面踏得宽了不少,脚步声马蹄声伴随着几声孩子的哭叫声,在山下传出去很远。
李如酥站定后往山上的一个位置看了看,那边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出现,当下也不恍,只让刘全等人将那些村民绑着押到了一起,然后挥了挥手。
刘全上前,往李如酥指的方向走了几步,双手罩在嘴边呈开放状,大声喊道:“山上的人听着,你们的家人已经被我们大人抓起来了,若再不下来投降,每隔一个时辰,大人就杀一个人,直到杀光为止!”
他这一吆喝,惊得树上的鸟鸣叫了几声,冲天而起,李如酥一直盯着某个方向,见那边某棵树的树枝似乎动了动,很快就不动了。
寂静一片,忽然有个孩子哭了起来,奶声奶气的哭声惊得空气都有些紧张,李如酥强.压住内心的不忍,眼光越发凌厉起来,忽然半山腰上传下一个声音……
“又是从哪儿搬来的救兵?你们绑的这些人又没犯法?你敢杀人!”
说话了就好,李如酥冷笑几声,扬声道:“你们不用知道我从哪儿来,难道被你们抢了粮食的村民就犯法了吗?被你们杀掉的人也犯法了吗?他们老老实实耕地卖粮,还不是被你们杀了,还跟我们将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