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丑”
“还有呢?”
“爸爸,我也会变成他们这个样子吗?我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些丑八怪,怎么会有人长得跟死人差不多”
“它们不是人是失去人类思想的丧尸,跟死人没区别,只是会动会吃人而已”,俞静山说的古井无波,“你要是被抓到了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俞砚的意识跟心智都停留在十三岁的时候,他曾从镜子中打量自己身形,跟母亲说自己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得到的回答是发了一场高烧忘记以前种种。
孩童的心思没有被污染,往往有什么说什么,俞砚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瞧瞧,见没人进来才凑到俞静山耳边私语,煞有介事道:“爸爸,你和妈妈什么时候弄出的新弟弟?”
“他不是你妈妈生的”俞静山从座位上起身,顺手整理衣襟。
俞砚下意识的抓住俞静山袖口,亦步亦趋的跟着,“这个弟弟太讨厌了,他总是说些奇怪的话还嘲笑我”
身高将近一米八的青年扯着另一个成年男性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等到门口了,俞静山拂开俞砚的手。
长长的小径上,俞砚低头掰着手指数落吴遂的罪行,“爸爸,弟弟早上说是要跟我一起吃东西,结果趁我转身的时候打我,现在脑袋上还有包”
“十点钟,他看我无聊陪说话,说着说着就骂人。爸爸,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吃中饭的时候,还在妈妈面前指责我挑食,说一点都不男子汉”
“爸爸,我怎么会有这么招人嫌的弟弟?”
“爸爸……”
“俞砚”,俞静山出言打断俞砚的絮絮叨叨,“如果你和吴遂之间只能活一个,你是希望自己活着还是他?”
“当然是自己”,俞砚大声道,后又觉得不妥,带着心虚,“可是弟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打不过他”
“没关系”
“为什么呢?”
俞静山不答。
俞砚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缠着俞静山要答案,小路旁种满白玉兰,这个季节灼灼盛放。
他们穿过鹅卵石路走上柏油路,一座座建筑开始野蛮刚硬起来,风格与那栋被白色茉莉围起来的小房子天差地别。
俞砚眯着眼睛打量屋顶上的图案,心中涌出一股熟悉。明明一直住在白房子里,却好似在哪见过这个图标,而且这种迥异的建筑更让他安心。俞砚心想是不是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他周遭就是这样的住宅环境。
“父亲”
正思量见,吴遂从门口出来,喊着俞静山。
俞静山点头,对俞砚招手,“下午跟他待一块”
“我不要!”,俞砚果断摇头拒绝。
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