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找我妈妈向华佗啦？”
叶凡猛的一顿。
“嘻嘻，我们打个商量行不。”
向婉楹满脸讨好地走上前。
“我们各取所需啊，你们选个人和我处对象，我就顺带帮你们找我妈妈，怎么样？”
“处你妹的对象！滚！”
“别急，不处对象也行，我就带在你们身边也能慢慢吸收阳气，拜托带上我。”
叶舒小脸一个劲点头：“哥哥，我求你带上他吧，我给你增加零花钱好不好？我给你翻倍！”
叶凡：……
给我从每个月二十涨到四十？
我怎么感觉是在侮辱我呢？
但好像不答应叶舒就不死不休。
叶凡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想跟着我们也可以，但必须给跟我签约！”
“好啊，只要能跟着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向婉楹满心欢喜地看叶凡掏出阴阳盘，但看着叶凡订在上面的契约就傻了。
“加入你的什么培训中心成为训练生？培训期间还要禁止谈恋爱？还要参加商演？你这什么鬼！”
“爱答应不答应，就这条件！”
叶凡心里那个美啊。
自己真是个天才！
叶凡在牛排他们的鬼狱成立的特型演员培训班就要开课，可这只是他伟大蓝图的一个很小的产业。
叶凡真正图谋的是整个鬼界的偶像娱乐圈市场！
他要挑选新人，然后帮他出道赚钱！
向婉楹虽然是个千年基佬，但是这皮囊是真没的说！
可攻可守，可盐可甜！
要是以后这个产业真能做成，那向婉楹绝对是自己公司的一张王牌！
“一句话，签不签！”叶凡已经忍不住开始兴奋。
“能不能把不能恋爱的条件去掉啊。”向婉楹嘟起腮帮子一脸可爱表情，还对叶舒可劲儿地眨巴眼。
叶舒立刻化身头号小迷妹。
“对啊对啊，不能谈恋爱太过分了！”
屁！让他谈恋爱才危险，你我全家都有危险！
叶凡坚持原则分毫不退，向婉楹也没办法只能满心不忿地签约。
在阴阳盘上留下一缕真魂的同时，叶凡感觉到无法言喻的庞大鬼气朝他蜂拥而来，远远超过当初他与顾雅诗签订契约的时候。
顾雅诗是厉鬼第五层，而向婉楹是厉鬼巅峰，半步阴神。
叶凡在瞬间就被狂涌而来的鬼气充盈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胖子！
叶舒：强迫症的妹妹好想现在拿刀戳你一下看会不会炸……
叶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