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白脸一样,瘦里八几,浑身没二两肉,凶狠着呢。你看,小王还昏迷不醒呢。我建议马上报警,把他抓起来,我看他这样子,指不定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在逃通缉犯。”
钱邹一边往聂北身上泼脏水,一边朝聂北投去挑衅的眼神。
黝黑男人抬起脚,叭唧一声,就把钱邹踹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钱邹痛得龇牙咧嘴,满头雾水的从墙上缓缓滑落,哭丧着脸:“队长,你踹错方向了,那小子在那儿呢。”
聂北同情的看了一眼钱邹,慢慢勾起了嘴角。
黝黑男人看了一圈,再哐哐哐几脚,将刚才围攻聂北的五六个保安全都踹到墙上去了。
大家惊恐莫名,不知道队长抽哪门子风?
黝黑男人上前一步,竟然单膝跪在了聂北的面前:“大哥,是我没用,竟然让他们冒犯了您。请您处罚我吧,就算三刀六洞,我曾英雄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男人!”
钱邹和其它几位保安,全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队长要喊那小子大哥?
……
田玉刚处理好手里的事情,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撸起衣袖,捏起拳头,大声喊着:“欺负我兄弟的人在哪?”
曾英雄朝他挥挥手,他一眼瞧见聂北,立即惊喜的冲过来:“大哥,您怎么会在这儿。噢,我想起来了,您是来参加中医交流酒会的吧,怎么不进去呢?”
聂北捏着袍角的破洞,脸色阴沉的说道:“你问他们吧,我懒得说。”
曾英雄赶紧小声将事情解释了遍。
田玉刚当即就怒了,走上前,叭叭叭,就给了钱邹几人十几耳光。
他指着钱邹说道:“我三令五申说过多少次,不许以貌取人,你居然阳奉阴违?今天是我大哥,那明天会是谁呢?你这样的人,我可用不起,你走吧。”
钱邹跪下来抱着田玉刚的腿垦求,田玉刚都不为所动,他又去求聂北。
聂北牵起道袍的衣角问道:“你会裁缝的手艺吗,能把它补得跟原来一样,看不出破绽吗?”
钱邹整个人懵逼,呐呐的说道:“我,我不会。但我可以为大哥做其它的事情,只要大哥原谅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聂北眼神立即冷了下来:“你连缝衣服都不会,我还要你干什么?滚!”
钱邹死赖着哭求,聂北的声音里满是威胁:“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邹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田玉刚立即拨通保镖行的电话,命令将钱邹拉入黑名单。
得罪了聂先生,还想以后干保镖这行,做梦?
别说保镖了,只要是田家所能涉及的行业,他都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