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抽屉里有润喉糖,我吃那个也行,你干嘛要熬什么茶,多辛苦,要是烫到了我会心疼的,下次能不能好好保护自己?”
其实聂北是大夫,经常熬药,做菜,怎么可能被烫到?
但恋爱中的人,双商为零,听到这件事的头一反应就是担心,谁管合不合理?
聂北心里顿时圆满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情话像自来水一样流出来,说得楚韵脸庞红艳似桃花。
楚韵心里甜如蜜,嘴上却是不肯承认,反而双握成粉拳,轻轻捶打在聂北的心口,声音低而媚婉的啐他:“讨厌啦。”
聂北声音如同低音炮般带着磁性,慢慢俯身:“真的讨厌?”
楚韵氏下头,害羞的笑了起来,不要跟他讲话。
聂北伸出白晰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楚韵漂亮的下巴:“不管你怎么讨厌我,我都爱你,永远爱你,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人。”
随即他低头覆了上去,轻吻着他渴望已久的樱唇。
楚韵浑身一震,如蝶翅般的睫毛乱颤,很快便闭上眼睛,微微抬头,承接着聂北的吻。
两人越拥越紧,吻也渐热渐深。
聂北的手忍不住便攀上了领口的纽扣,想要解开它,想要去另一座宝藏库里,一探究竟。
“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庄校长那大嗓门:“楚校,时间已经到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聂北心里有些懊恼的将手快速缩了回去。
这个老庄,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害得他错失了大好的机会。
他声音微冷的回答外面:“我老婆嗓子有点不舒服,休息十分钟再过去,让他们等着。如果这点耐心都没有,还当什么老师?”
庄校长吓了一跳,明显读出聂北语气里的不爽。
他哪里还敢再停留,立即拨腿就跑了。
办公室内。
楚韵低低的喘息着,脸庞艳似桃花,眼中水光潋滟,樱唇变成了娇艳的红色,像涂了最鲜亮的唇膏。
她赶紧整理着衣服,待发现上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到了第三粒,顿时娇媚的瞪向聂北。
聂北立即谄媚的陪笑,悄声道:“老婆,晚上回家,能不能给一个机会……”
他做出了不停抓握的动作。
楚韵装作失望的眼神看他:“聂北,你坏了,你变坏了,以前你可老实了。”
和她睡同一张床,也能如同柳下惠,现在,现在居然未经她同意,就擅自解她衣扣!
聂北搂着楚韵手撒娇,在她耳边吹气:“老婆,这真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美味了,我忍不住嘛。何况这也代表我越来越爱你呀。没吃过肉,和已经喝过肉汤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