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开头几行字,楚清山的名字时,他突然跳了起来。
“什么,我还有个弟弟?这,这太荒谬了。当时我妈都死了,老头子是怎么做的试管婴?聂北,你不会自己出去瞎混,看时间到了,就随便找点资料忽悠人吧?”
张秀梅瞪了楚清桦一眼:“没见识,难怪你爸要重新搞试管婴,换我遇见你这样的怂包,我也得重生一个。
凡是有点钱的家族,谁家不是提前将家主的基因进行液氮备份保存啊?”
楚清桦认真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犹记得那时候,楚老爷子决定让他继承楚氏药业的时候,他和张秀梅就去医院做过这方面的储备。
不过年代久远,他忘记了。
楚清桦有些讪讪的,就算看见资料里其它让他意外的消息,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张秀梅看完资料,拧眉沉思。
“我总感觉不对劲,聂北,你把这些资料是怎么得到的,详细的给我说说。”
张秀梅虽然学历浅,但不代表脑瓜子笨,相反她很精明。
聂北也没有隐瞒,直接就道出了江如画那边的实情。
除了和驭奴咒相关的事情没有说,其它基本都说了。
“江玉珠呀,我知道她,那个女人性子是很贞烈的。当时楚鹤年出轨,找了许多人去劝和。我听说,去劝她的人,都被她打得满头包。
如画那丫头,小时候就鬼精灵一个,经常把楚韵耍得团团转,卖了还替她数钱。果然长大了更奸诈,居然想到用这样的方法,引你去米国给她弟弟治病。”
不过也幸亏江如画对聂北有求,要不然自家这个蠢男人,恐怕就真的要上当了。
想到这儿,张秀梅就来气,顺手就拧上了楚清桦的耳朵。
楚清桦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女婿就在眼前,感觉老脸都丢光了。
他连声求饶:“老婆,你都知道不是我了,怎么还当着小辈的面拧我耳朵呀?”
“我是说你蠢!遇见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自己一个人跑去?
这次要不是江如画有求于人,你就落楚鹤年手里了。蠢货,年纪越大,智商越下降。”
楚清桦委屈之极:“我,我也是一时情急,心疼女儿嘛,谁知道人心能坏成这样呀?”
“你没想到?我看是我最近没怎么修理你,让你忘记这个家谁说了算了。再告诉我一遍,这个家里,你排第几?”
楚清桦忌惮的看看老婆,再看看女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私自作主了,有事一定跟你汇报。我,我排第三,我知道了,我排第三。”
张秀梅手劲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