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每只手各握住五颗,然后将它们贴在了那柔软之处。
柔软的皮肤,中间隔着微带凉意的珍珠,然后便是聂北炙热的手掌。
聂北还要不停的将珍珠来回揉动搓动。
珍珠在柔软的皮肤上面滚动,从开始的凉意,变成了温暖,再变成了滚烫。
丁嘉薇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边角,檀口微张,香舌微吐。
不停的喘着粗气,死死忍住喉间要逸出的娇吟。
聂北上次为她驱毒时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体内的《道德经》心法不停的运转,但额头仍旧渗出薄汗。
聂北一边用力的揉搓,让珍珠的每面都充份与她的肌肤接触,让香气和灵气渗入其中。
一边不停看向墙上的时间。
为什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
聂北的拇指尽量避免,但仍不小心,会时不时碰到峰顶的红果。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那鲜红色的朱果,已经从沉睡中舒醒,俏生生的立在枝头,娇艳欲滴。
四十分钟终于到了。
聂北赶紧将手收了回来,给丁嘉薇把衣服披好,转过身去。
“你,你还好吗?”
背后传来的声音,千娇百媚,快要滴出水来。
“聂北,我,我好像又中毒了,身体特别难受,怎么办,你快给我扎一针,我好难受。身体里像着了火一样。”
这声音仿佛能沟魂一样,差点就让聂北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都怪我想当然,害了你。”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一定能忍住的,我不想总是在你面前,这么狼狈,这么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丁嘉薇难受的渐渐迷糊起来,竟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皮肤都泛成桃红色,和那天中毒的样子一模一样。
聂北感觉她的气息变得微弱,立即转身,发现不妙。
他赶紧将她的身体扶正,用凝出来的自然灵力针给她行针。
奇怪!
丁嘉薇身体里,明明没有毒素了呀。
为什么会变得跟中毒一样呢?
“明明身体好冷,像要死了一样,但某个地方又像烧了一团火。聂北,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聂北的手被丁嘉薇拉住了。
她闭着眼睛,嘴里说着胡话,却把他的手往某个地方拖。
“救我……不,不能对不起楚韵……我好难受……”
聂北心里全都是自责。
若不是他太想当然,丁嘉薇不用受这样的痛苦。
他犯的错,按理说应由他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