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舒服一点,不像现在这样难受。”
“那你考虑清楚了,方式倒有两个,要么手累一点,要么嘴累一点,看你自己选择了。”
聂北凑过去,在楚韵的耳边把办法给说了。
楚韵的脸腾得一下子,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你,你坏蛋,你欺负我。”楚韵拉起被子把整个脸都蒙住。
聂北长吸一口气,就知道会这样。
两人之间又安静了十来分钟。
楚韵羞涩的声音才小小的发出来:“我可以试试,但,但我没做过,如果做得不好,你可能会更难受,你可不许怪我。”
这句话于聂北而言,简直是天籁之音。
他急切的说道:“没,没关系,我,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可以共同探索,寻找到最合适的方法。”
……
上午十点。
楚韵靠在床头,腿上盖着毛毯,里面包裹着暖宝宝。
聂北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正用自然灵气,帮楚韵按摩酸涩不已的双手。
楚韵脸红通通的娇嗔瞪着他:“不许笑了,都笑了一早上了,你是傻子吗?”
聂北趁机在她的额头上偷亲了下。
“我是傻子,你一个人的傻子。”
楚韵抿着嘴唇笑:“油嘴滑舌,我的手已经好了,没事了,你不是还答应人家,帮着去海底检测什么嘛,再不去就晚了。订了机票没有,几点的航班?”
聂北摇头:“不去了,你现在需要我。”
“做人不能失信,你如果没答应,自然可以不去。但你既然答应了,就必须要去。何况事关炎夏的荣誉,我不能那么自私。
再说了,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娇气,你就尽管忙你的事情去吧。”
聂北依旧固执的摇头。
楚韵快要发火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楚韵只能作罢。
聂北打开门,发现竟然是花想容。
她戴着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整个人还穿了件宽大的长风衣,捂得严严实实的。
“聂神医,你回来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我还是走吧。”
“别,你先等一下。如果楚韵知道,你过门不入,一定会怪我的。还是先进坐下吧。”
花想容朝身后的方向看了几眼,走了进来。
进门后,她就拿下口罩和鸭舌帽,露出倾国倾城的素颜脸庞。
一头亚麻色的秀发,烫着微卷,从帽子里被释放出来。
顿时让她整个人,多了种知性的妩媚风情。
楚韵听到交谈声,走了出来,惊喜的喊道:“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