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扑过去就痛哭了起来。
村长搓着手,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也知道,你亲生父亲和继父,为祸村里,大家怨言颇多。
你两个哥哥名声也不好。村里人能允许你妈,葬在坟山上,那还是看你妈为人不错的份上。
当时一块碑也要几百块钱,你家田地变卖的那点钱,办了丧事还不太够,我还填了五十多块钱呢,村部也穷得叮当响,只能这样了。”
村长其实人已经不错了。
毕竟两家是有仇怨的。
花家的长媳拐走了村长,上大学的儿子。
花想容哭过一会,已经整理好了情绪。
“村长伯伯,我不怪你们,要怪,就怪那两个畜生。”
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聂北把纸钱烧了,还放了炮竹。
他又把村长喊到一旁,询问他把这个坟修一修,立个碑,需要多少钱?
村长把聂北打量一番,问他们俩啥关系。
聂北说是好朋友,村长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村长没有多说,反而摸出一个老式手机,给聂北看了张图片。
里面是墓葬类的价目表。
修坟换碑的都有相应的价格。
钱多,自然可以把坟修得气派。没钱,就只能普普通通了。
聂北看了眼快要哭昏过去的花想容,冷声说道:“花婶子活着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去世了,就让她过好一点吧。按你这儿最贵的项目来。”
老村长不由咋舌。
他打量了下聂北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能出得起十几万的人。
聂北见他不信,便假装从怀里,其实是储物袋里,拿出了五六万块钱。
“这是订金,你先找人来办,其它的钱,事后再一起结算。”
村长看见那几万新新的炎夏币,眼睛都直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们说城里遍地是金子,还真没说错。
“好好好,聂先生,我马上让人把村部的房间收拾出来,你们今晚就先住那儿吧,我马上去找人修坟立碑。”
“有劳了。村长,若事儿办得漂亮,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聂北又单独给了村长一万块。
村长的眼睛都笑眯了,连连拍胸脯保证,一定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
一定让花母的坟,成为坟山上规格最好的一座。
花想容终于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昏了过去。
聂北叹了口气,将她抱到了旁边的草坪上。
指尖凝出回阳针,给她施了几针。
她方才悠然醒转。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红肿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