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愚蠢,如果到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轻看了聂北,她就是真正的笨蛋了。
只是她向来高傲惯了,怎么可能愿意承认错误。
因此明知道,遇上了劲敌,非但不肯低头,反而用更难听的话来谩骂。
还想用马大师在风水界的力量来威胁聂北。
只是骂着骂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消失了。
她惊恐的张大嘴,拼命的说给李俊听,但李俊和程宏却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马文文不但感觉声音消失,还感觉浑身泛起了针扎般的酸痛感。
她的双腿站立不稳,直接跪了下去,就跪在了聂北的前面。
聂北好似被吓了一跳,直接朝后退了几步。
两人离得更远了。
但马文文依旧高举右手腕,跪在地上,不停的张嘴,无声的说着什么,满脸的狰狞痛苦。
“你们俩可得给我作证,我可没碰到她。没想到堂堂北派宗师的徒弟,居然喜欢碰瓷。”
李俊真是没眼看了。
这碰瓷碰的手段也太低级了吧。
程宏脸色铁青非常。
“聂先生,真是让你看笑话了,我也没想到她的嘴脸这样丑陋。不但对你进行人参公鸡,居然还想用这样恶劣的手段赶你走,简直是太过份了。”
工地深处的李大师见徒弟,好半天都没有拿着仪器跟过来。
加上被马大师挤兑,心情十分不悦的往外面走。
马大师手里的罗盘转得飞快,得意洋洋的跟上来。
“李兄,今天反正也没有人,你赶紧带着徒弟离开,我就当没有看见过你,只要我不说,程老板不说,没有人知道你来过内地,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看错了风水的事情。”
李大师冷哼一声,根本不想搭理他。
两人走到工地边缘的时候,一抬眼就看见了马文文的惨状。
李大师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并不妨碍他以此为借口攻击马大师。
“令孙女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马文文身上穿着时尚扒纱最新款的裙子,现在泥地里已经滚得不像话了。
蓬头散发,跟个泥鬼似的。
偏偏她一站起来,膝盖发酸,就会往地上跪。
聂北站哪个方向,她就往哪个方向跪。
聂北躲到程宏的背后,请她高抬贵手,不要再这样公然碰瓷了。
马文文却像没听见似的,偏要和聂北过不去。
程宏很生气,看见马大师过来,直接就说话了。
“马大师,管管令孙女吧,我知道你们赚着我的钱,却看不起我这样的商人,但我的朋友也不能随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