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那袋子现金,索性上前狠狠踩在锦落的手背上。
锦落手背吃痛,松开藤蔓,整个人朝着崖底直线坠落。
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锦落恨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家伙,后来我再派人去找,他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其实我跟你说,你或许都不相信。
我从那么高的山崖跌下来,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我身上没有一点伤口,人也像没事一样,还能正常自然的活动。
我甚至重返崖顶,捕捉了织云蚕,返回京城,完成了总统夫的嫁衣。”
聂北沉默的看向她,知道肯定有下文。
锦落很快苦笑起来。
“因为身体没有任何伤痛,我就没有在意。谁曾想到,总统夫人的嫁衣交出去不到两天,我突然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臭味。
我是个有洁癖的人,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别说臭味,我身上连汗味都不可能存在。
与此同时,我的双足开始溃烂。我看了很多医书,用了很多药,却都无法阻止那种溃烂。
白晰的脚背上居然开始长出了青瘢。脚好像也渐渐失去了知觉,我自己翻阅书籍,发现这些青色的印记和尸瘢很像。”
身体溃烂的面积越来越广。
以前是靠近才能闻到尸臭味,但是一年后,凡是离锦落十米左右的人,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凡是溃烂所到之处,就会失去知觉,不会痛苦,就是臭不可闻。
女管家是锦落师父留给她的人。
自然一心为她想办法。
正道走不通,只能走偏门。
他们听人说古代贵族想保死后尸体不腐烂,就会用金丝楠木做棺材。
锦落那些年赚下的家当,全都拿去购买金丝楠木了。
随着身体腐烂程度的加剧,锦落开始畏惧阳光。
就算是带着太阳的风气吹到她身上,原本失去知觉的地方就会痛不欲生,有种快要烧焦的感觉。
这也就是为什么聂北,一路看到都挂着厚厚垂帘的缘故。
屋子里实在太臭了,锦落自己也受不了,女管家便让人找来名贵的沉香点燃,希望可以驱散一点。
聂北打量着锦落:“为什么你的脖子以上都是正常的呢?”
锦落面色发苦的摇头:“我也不清楚原因。在我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腐烂下去,直到死亡的时候。它却悄然停止了。”
聂北满脸凝重。
他在体内运转《道德经》心法,将最纯正的自然灵气,聚于眼底,再次朝着锦落看过去。
这一看,他立即找到了原因。
聂北指着锦落的两只圆珠装白色耳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