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都还给太师父了吗?他老人家就是教你这样侮辱别人的?”
付蕊冷哼起来:“我的礼仪只针对配得起的人。她,不配!”
花想容倾城的脸色惨白,眼圈通红,泪光蒙蒙,浑身颤抖的如同雨中梨花。
“付前辈,我其实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恨我?难道就因为我拒绝了您的提议吗?”
这件事简直是付蕊的死穴。
她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顿时像被扎了一刀一样,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就炸了毛。
“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没有看穿你是个浮夸虚荣的人,过分相信修白的眼光,却将自己推入尴尬的深渊,沦为别人饭桌上的笑料。”
那段时间,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比死还要痛苦。
她永远忘不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或是假意安慰,或是犀利嘲笑。
笑她不自量力,笑她自以为是,笑她厚颜无耻。
她前半生风光无限,后半生却因为花想容三个字,过得无比狼狈。
只能自圆其说找借口,躲到国外,耳根方才清静了几分。
花想容泪光蒙蒙,有些事情,她平时不说,但今天,一定要把误会解释清楚。
她只希望,自己的解释,能让这母子俩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