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你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们陆家虽然在芙蓉市没什么根基,但在京城却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就算我不受宠了,但他们总不会与钱过不去。
这事要真闹大了,闹到了秦老爷子面前,到时候你我都没有脸,秦少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路阴狠的看着陆昭通。
他竟敢拿秦老爷子来威胁他?
偏偏他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爷爷。
提到秦老爷子的大名,终于让秦路稍为冷静一点了。
原本陷入赌石的那种劲头也消退了不少。
他冷着脸,拿起电话,让律师把他在芙蓉市某地的房产协议拿过来。
当场就转让给了陆昭通。
两方银货两清,秦路也无心再赌石,拂袖而去。
陆昭通兄弟俩在会所门口送他。
陆昭远不解的看着大哥,小声问道:“哥,你为什么要劝他离开,让他赌就是了。
欠的越多,于我们会所不是越有利,难道他还敢赖帐不成?”
陆昭通曲起指头,敲了弟弟一指头:“傻!我们这儿是会所,又不是赌 坊。
何况秦路在秦家的地位一般般,就算把他扳倒了,也未必能憾动秦家半分。
我们还要在芙蓉市做生意,没必要和秦家闹得灰头土 脸,给自己找麻烦。
秦路一向惧怕秦老爷子,又不得他欢心,肯定不会告诉他,是我用花想容诱他前来。
因此秦老爷子至少会表面上,对我十分感激,若有天,在商场上遇到了,也会有所回报。
哪怕只是帮我说句台面话,于我们陆氏会所打进芙蓉市上流社会,也有大大的帮助。”
陆昭通把其中的道理,仔细分析给兄弟听。
陆昭远满眼都是小星星,对自己的大哥真是越来越崇拜了。
“大哥,你不是说要羞侮打压花想容的同事嘛,难道就这样算了?二层,三层都让他们逍遥自在了?”
“当然不会,花想容这个建人带给我的耻侮,岂是一场赌石就能消除。等着吧,我还有后手呢。”
……
公路上,一辆急驶的宝马车中。
秦路满脸扭曲,嘴里不停咒骂着。
骂完后,他还不解气。
秦路拿出手机,在电话本里翻找。
突然看见一个号码,他阴沉的笑了起来。
他接通对方的号码。
“仇老板,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今天陆氏会所,国民女神花想容养的一个小白脸,开出了金丝翡翠。
仇老板,那可是金丝翡翠,价值连城……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