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先是表达了抱歉。
她也算是陈不凡儿媳妇,竟然忘记了师父的生辰,真是不应该。
“聂北,我们早已经心心相知,你本不需要问我主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坚定的支持你。外公那儿,我去说!”
“老婆,你真好!”
聂北等那边先挂了,这才认真的将道袍从空间拿出来,用熨斗烫整齐,然后认真的穿了起来。
陈不凡离开有些年头了。
聂北每年只穿六天,洗的时候,也是用手,十分轻柔。
平铺着晾晒,晒干后,熨整齐再折叠好,细细的放进空间里。
自有了空间后,便阻止了时间的氧化,延续了布料的变质。
但在没有空间之前,这身道袍早已经洗得泛了白。
去年有次去参加中药交流协会,甚至被扯破了。
幸亏他的针线功夫还不错,自己缝好后,又让人做了仿旧处理。
勉强是恢复原样了。
聂北对着镜子里的人,看着这身旧道袍,心内百感交集。
不知道师父带着师娘,在混元大陆有没有找到解药?
距离师父定好的五十年之期,已经过了小半。
师父还会再回来吗?
如果五十年过去,更像还没回来,那他将是生是死呢?
聂北摇摇头,将那丝悄然的思绪甩开,对着镜中微笑。
“师父,你看,徒儿不但活得好好的,把您教的回阳针发扬光大了,还娶到了心上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师父,不管此时此刻,你在何方,徒儿都希望,你也能快快乐乐。”
沈义山听完楚韵的话后,再看见聂北果然穿着一席洗得泛白的旧道袍下来,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他自然明白聂北尊师重道是对的。
但聂北在他定下订宴派对的时候,怎么不提醒一下他呢?
如果他知道了,就不会把认亲宴定在今天了。
提前或是退后都可以呀。
他特意请一位已经退隐的大设计师,为聂北设计了整套西装。
从发型设计到脚上的鞋,都有讲究。
必不会让人看轻。
但聂北舍弃了名牌,穿着这样一身衣服,站在满是大牌的大厅里。
不但十分突然特别,而且寒酸到了极致。
他都不好意思跟人家介绍,这是他外孙女婿了。
若是让老朋友们看到,指不定都以要为是他苛待了聂北。
聂北自然是感受到了沈义山不满的眼神。
不过他依旧泰然处之。
只要楚韵不介意,其它人的看法,他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