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用顾及什么了。
你帮了我,我也说出了你想听的故事,我们俩清了,你走吧。”
聂北看了眼少年瘦削的背影,临走的时候说道:“你的天赋很出众,人也刻苦努力,我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走上一条不归路。
将来你要报仇可以,但你不能伤及无辜,否则我决不会放过你。”
郑念清只是将纸盒收好,重新坐回缝纫机前面,又开始一边做套袖一边听英语。
聂北摇摇头,离开了旧仓库。
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沈义山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
“是聂北啊,有事吗?”沈义山乐呵呵的问道。
他正跟全叔在打高尔夫,整个人精神很饱满。
自从楚韵接手沈家的生意事务后,他就正式养老了。
每天喝喝茶,看看山,玩玩水,打打球,小日子过得特别自在。
聂北将那张全家福发到了沈义山手机里,圈出那个小女孩问道:“外公,这个小女孩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