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
“这亲家母,怎么能胡来呢?我听说她当过不少年赤脚大夫,不可能连这些基本药理都不懂吧?”
唐柏律咬牙切齿:“难怪,难怪呀,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什么主意?”唐老爷子问道。
孟雨兰趴在丈夫的怀里,低声呜咽了起来。
她放在心头,全心信任的家人。
她的亲妈,她的亲姐姐,竟然这样处心机虑的算计着她。
怨恨,羞耻,尴尬,各种复杂的情绪,差点将她崩溃。
“两年前,我们决定如果实在不能生自己,就领养一个孩子。
当我流露出这个念头后,就听到岳母总是在我面前念叨。
大姨姐的小儿子多聪明,多可爱。每次我去看望岳母,他们都会让我和那个孩子独处。
那个小孩子,逻辑思维能力十分突出,我也的确很喜欢他,对于过继的说法有过心动。”
那孩子不但聪明,还很亲近孟雨兰,甚至比对孟雨香的感情还要好。
那时候钱彩英就常在他们面前说,他们可能天生和这个孩子有父母缘份。
前几天夫妻俩晚上夜话,还在商量,如果三十五岁前还是没办法生出自己的孩子,就过继一个吧。
与其领养陌生的孩子,倒不如过继亲姐家的孩子。
好歹也是有亲戚关系的,以后也能互相照应。
“砰!”老爷子一拳砸在了茶几上:“亲家母这是欺人太甚!”
现场都是聪明人,谁还不知道他们此举的意思吗?
先不说唐柏律本身就是个知名律师,这些年赚下不少家资。
就算是唐老爷子百年后,遗产肯定也有他一份。
老爷子手里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古画。
捐到苏市博物馆的只是一部分。
随便一张古画拍卖掉,换成钱,都够普通之家过半辈子。
他们家肯定也是打得这个主意。
他们想要沾光,想要讨好处,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他们万万不该,如此恶毒,竟然故意误诊,还用药害二媳妇,从而毁损她的身体,让她人为不育。
孟雨兰突然想到什么,突然说起家中的一个药枕。
她还描述自己每次用药枕睡醒后的反应。
当她形容完后,聂北的脸色就更沉了:“这个药枕里面应该有麝香,古人都用它来避孕。”
这是亲妈吗?
孟雨兰抓住丈夫的手,指节骨已经泛白。
她清楚的记得,这个药枕,是母亲送来的,说是她亲手制作。
每样草药都是她从山上采来,晒干,炮制好,放进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