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越野车赛是她带头弄起来的没错。
但那些参与的人,又不是她绑着去的,凭什么出了事,要她一个人承担负责?
她有过怨,有过恨,有过后悔,唯独没有想去解决。
聂北看她那瞠目结舌的表情,就知道了,那团功德圣光与钟思如本人没有关系。
“钟老爷子,冒昧问一句,钟小姐的母亲是什么职业?”
他在网上查到的职业是老师。
钟老先生虽然不懂聂北的话题为何扯得这么远,不过还是老实告诉他。
钟老夫人是位桃李满天下的教师。
聂北疑惑了。
这和他查的信息没有出入。
难道是他想叉了?
“聂先生想问的事儿,是否与小女的病有关?”
聂北点点头,决定不再绕弯子,直接道出刚才的见。
钟老先生愣了愣,随即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夫人一直在保护着思如。”
钟思如也很震惊。
她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她想到每次难受感觉不能呼吸的时候,额头那儿就会发温暖,然后那种冰冷的感觉就会退去。
只是额头温暖的感觉,最初的时候,能维持一整天。
直到最近,一天只能维持半小时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