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见,沈天承黑了些,却更显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透着从前所没有的稳重,林子滟不由心一软,捏了捏他的脸。
“军营苦吗?”
甩鞋上榻,她轻车熟路的在沈天承怀里找好地方,舒舒服服窝进去。
后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听沈天承说了很多军营的事,和兄弟们操练,骑马比射箭,剿灭山贼,都是些有意思的事。
这臭男人,报喜不报忧!
次日,沈天承带着陈弘几人在院子里操练,他这次回来就两天假,刚升了百夫长,军营里正是要用人的时候。
林子滟早上知道这事,差点没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她想了又想,有个念头一直盘踞在脑海中,久久不去,最终还是在饭间被提了出来。
“那杨兄也是个可怜的,听大夫说,本来是能救的,可惜送到医馆时早已没了气。”
午饭时,再提起与自己弄混了名字的杨明辉,沈天承叹息了声,他与杨兄因都是永安县的,还拜了把子。
林子滟正在游离,刚回神就听了这句,心念一动,她便问出了口,“军营里没有军医?”
“有是有,且还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可毕竟年纪大了,不能跟着上战场,身强体壮的,倒又没什么经验,很多弟兄其实是硬被旧疾拖死的,将军也愁这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