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肌肤,此时,就连那白玉上都仿佛隐隐透上一股温润的红意,娇丽到了极点。
“下去!”
容珩的目光像是有形,所到之处无不带着滚热的温度,孟初一只觉得心里空虚更甚,咬牙低喝!
容珩却仿佛根本没听见,目光重新锁在孟初一左耳通红的耳垂上,白玉似的耳垂鲜红欲滴,耳垂下缀着的那个坠子更红的恍若鲜血一般,血红之中血色一线深深,偶尔微微一荡,竟显得十分活泼。
容珩脸色瞬间凝重起来,语气严肃,“你在崖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变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孟初一发恼,“你赶紧给我滚下去!”
“恐怕……”容珩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苦笑,“有点困难。”
“容珩!”
哧!
容珩蓦地伸手,扯开孟初一系的松松的腰带。
粉红纱帐,忽的,轻轻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