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如果知道一下子被她败了那么多钱,会不会气疯掉……
那么多钱呐,丢水里还是好大一声动静,她倒好,就听到那么两声,声音还就那么点大。
慕容言望向嘴里说着肉痛却一副毫不后悔模样的孟初一,目光微闪,歉然低道,“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
他名下虽也有不少财产,但那些大都是公产,完全没办法像某人那样挥金如土任意行事。
“用不着。”孟初一完全不在意,“大不了厚着脸皮再伸手就是了,没关系。”
孟初一耸耸肩,她在封闭的组织里待久了,对物欲要求并不高,所以肉痛也只不过一瞬,将计就计教训了常轩一顿,至于某人的怒气,嗯,到时候再说。
慕容言黑眸深处一点情绪隐现,忍不住说,“我的积蓄不多,却还是有些的,如果你手头紧,我可以取出来。”
孟初一目光微动,随即轻笑了声,“不必不必,某人贪赃枉法财大气粗,我帮用点,就当做杀富济贫,对他不必客气。”
慕容言一怔,慢慢的笑了笑,“某人……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欢喜你的不客气。”
孟初一笑了笑,低头定定看他一眼,摇摇头,“你才不会。”
慕容言一怔,握着轮椅的手一僵。
孟初一装作没在意她的不在意,自顾自的笑道,“被个蝗虫缠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么烂的运道的。”
把自己比喻成蝗虫,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慕容言望着坦然自若的孟初一,她容色秀雅神色却清冷,还有着男儿家都不一定有的疏朗大气,假以时日,必然如情凤亮翅,扶摇直上。
只那时,伴着她的,恐怕不会是此时的他。
心口突然微微发涩,说不出辨不明的情绪翻涌在心口,仿佛这大雨快至的天空,沉的让人心口发闷。
有些事情,或许在一开始时就已注定。
既然已注定,何必强求?
只是心底深处的不甘,怎么也压制不下去了……
他闭了闭眼,将所有情绪锁在自己的眸子,再抬眼时,依旧是风轻云淡,温和如春。
“回吧,戏园子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
慕容言猜的没错,他们到家不过一炷香时间,春香班的班主已经巴巴赶了过来,果不其然,红袖招来了人请他们下午唱一出堂会,出手极为阔绰,但对方极为神秘,连姓名都没有透露。
孟初一松了口气。
等了这么些天,总算等到这一日了。
也不枉费她今天出去演了场戏。
她吩咐红玉将宅子里仅剩下的银票都取给班主。
班主看着那叠银票,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