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坐着一个人,蓝衣如素,手持一杆长箫,侧脸轮廓清瘦,又换了一张人皮面具。
孟初一立刻回头瞪向红玉!
红玉不知所措的睁大了眼,“我明明在他茶里下了药了啊!我看过了,他确实睡着了啊!”
“我从小与药为伍,寻常迷药对我无用。”慕容言温声解释道,“我有腿疾,恐怕是没办法帮你守门的。幸好我幼年时学过长箫,戏班子里总该需要我这样的人。”
孟初一皱眉,“慕容,不是我不让去你,可你的身体……”
“嫣红姑娘的死我也有责任,你让我坐在屋子里等候消息,对我未免太过残忍了些,我是男人,总不能让一个女子抛头露面替我报仇。如果真是这样,我又有何颜面去嫣红姑娘的坟上上一柱清香。”
慕容言微微含笑,黑眸里却全是毋庸置疑的坚毅光芒。
孟初一定定看他,到嘴的劝阻全部吞了下去。
他说的对,她又有什么资格替他选择逃避?
她轻轻一笑,嫣然如花。
“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