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圭领着骁骑的列兵差点要了她跟容珩的命,裴长天死了,朱圭死了,被他们借势的骁骑可还好好的……
她又不是圣母观音,既然他们得罪了她,就别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狗咬狗一嘴毛,咬去吧啊。
听完身边人的汇报,容蕤微微敛眸,慢慢摩挲着掌间玉球,视线微转,落在下面戏台上。
戏台上的朝堂正吵的沸沸扬扬,扮演太子的戏子面色如土,跪在堂上怆然涕下,咿咿呀呀的唱,“同胞手足兄弟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戏,呀呀呀,父皇呀,俺冤也!都是那起子浅眼皮子小人,害的我,哎呀呀呀啊!”
容蕤眼皮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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